这个小小的身影便周旋在三者之间,看粟米煮的怎么样,看药煎的怎么样,抽空还要费劲的举起柴刀,拼尽全力的,一点点的劈柴。
直至他劈了两个柴后,粟米煮好了,他赶紧熄火,连一粒都不剩下的全部盛出来,只有半碗。
最后,药也煎好了,用粗布包着,小心的倒出,正好三小碗。
他小心的将三小碗药,与半碗粟米放到木盘上,轻轻吹着,端着,小步的,稳稳的走出了灶房,进入了那破败的茅草屋内。
茅草屋内,时不时的咳嗽声音不停响起。
床榻上,一个无比羸弱,孱瘦的女子躺着,面无血色,苍白至极,便是咳嗽,都已经没有了力气。
“娘。”
小小的身影小心的把木盘放在床榻边上,将粟米粥端起来,捧到了女子的面前,声音稚嫩的说着:“昨天张叔叔给的粟米,可香了,你快吃,你吃完病就好了。”
女子看着眼前这个不足五岁的孩子,目中带着欣慰,带着怅然,带着泪水。
自己要走了……
可这么好的孩子,他这么小,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间,他该怎么办,他该怎么办……他还不到五岁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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