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好友家的女儿,之前王公子来得太快,躲避不及,这才隐在屏风之后。请公子勿怪。”
庾于陵突然想起了什么,看向漆画屏风,脸色大变。
谢星涵道:“王公子所言水道,大致为北汉水,中岷江,南豫章江,然若依此说,三江既汇于彭蠡,合而为一,过秣陵、京口以入于海,早不复为三矣。《禹贡》又何以仍称三江分别入海?公子矜才炫博,可立论未免过于凿空了吧。”
我去?!
懂行啊!!
只不过这话中带刺是什么意思?
王扬平日学术取径最重文献学,今天竟然被人说“凿空”!
所谓“凿空”就是凭空穿凿,牵强附会。
对于一个学者来说,被评价为凿空,可是莫大的耻辱啊!
不过这也怪王扬自己聊爽了,取苏轼的论点随口言之,却没注意立论的严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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