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庞不是学问中人,听说过论学这回事,但没太关注,更不知道王扬代表郡学出战的事。现在听王扬说了这么一句,顿时生起几分同情,心想堂堂琅琊王氏,就算要走经学这条路也应该入国子学,结果流落到荆州郡学做什么学子,可见家中不如意,他一拉王扬衣袖:
“走走走!到我家去!我爹还想见你呢!”
“见我?”王扬记得乐小胖他爹是荆州别驾,起码相当于省部级副职,竟然知道自己?这论学不是刚结束吗?
“对啊!你那首‘落拓江湖载酒行’我爹很喜欢,说你有诗才——”
“哎——嘘!”王扬一听小胖提起这事儿,赶忙把他拽到一边,四周看了看,低声说道:“那首诗是你传出去的?”
乐庞满腹委屈:
“冤枉啊!我都挨揍了还哪敢乱传!是我爹自己在官署吟诗,被别人听到,结果不知怎么就流传出去,回来还把这事儿栽我头上!又被揍了几下!我这是招谁惹谁了?你不知道,那日谢家娘子来我家兴师问罪,我可是咬紧牙关,没出卖你!”
王扬感动道:“苦了你了,兄弟!”
“好说好说!走!正到饭点了,到我家吃饭,我家新来了个湘州厨子。”
“现在不行,现在我有事。这样,你晚上来郡学,晚上我在郡学设宴,咱们晚上再聚!”
“也行。那你下回再去我家吃湘州菜啊!”
王扬想了想,嘱咐道:“兄弟,以后要是有人问你咱俩的事,你得说咱俩是今天刚认识的,如果有人问刚认识为什么这么亲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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