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柔男子松开王扬,依旧低眉顺目,垂首退回原位。
“说说吧。”女子悠闲道。
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王扬便疼得满头是汗,感觉整条手臂都不是自己的了,他揉着胳膊,定了定神说道:
“王爷进来,第一句话说:‘哎呦,都到了!’第二句是:‘那个座位是谁,怎么空着?’不对,我说错了,第二句是‘诸位好久不见!’第三句才是问座位怎么空着,第四句是‘殷治中,听说你得了葛洪的房中术秘籍,所以才纳了第五房妾室,是不是真的......”
王扬学的尽是一些酒桌戏言,连一句正经的都没有,偏生他还学得极详细,一句接一句,废话连篇,女子越听越皱眉,等王扬学到第十二句,女子叱道:“够了!”
王扬道:“还没学完呢。”
“你倒是好记性。”
“过奖。”
“捡要紧的说。”
“席间闲话,哪有什么要紧可言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