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家骄矜,当地官府屡禁不止,若奏请天子下诏禁断,则必设刑罚。罚轻则无效,无效则损天威;罚重则抵牾衣冠,伤之人和。且若请天子专为一郡屋顶之事下诏,又似有苛细之嫌。天子也未必愿意如此。”
庾易揉了揉太阳穴,叹道:“难呐!”
王扬沉思几秒,忽然问道:“先生这位朋友是郡太守?”
“嗯......比太守高一些。”
“是州长史?”
庾易不答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他有没有权力下政令?”
庾易虽说是用这个问题堵王扬的嘴,但心中未尝没有期待。现在见王扬还是老一套无用功,心中多少有些失望。不过王扬年少,没有政务经验也属正常。再说这个难题本就棘手,期待他一下就想出来也不太现实。他能说出白天那番论商论税的话,已是卓绝不凡了。要求再高,未免强人所难。想到这儿,庾易放平心态,回答道:“他有权力下政令,但那些士族若是肯听从政令的话,那问题早就解决了。”
“不,政令不是给士族的。”
庾易一愣:“那是......”
“是给妓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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