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公子,君子和而不同,见解相异之事常有,切莫生气呀!”
谢星涵眉心一冷:“道理越辩越明,柳公子不要做意气之争。咄咄逼人,不如以理服人。”
庾于陵在一旁道:“柳公子辩论不过,便欲赶人,这气量......”
柳憕不自觉地攥拳,呼吸渐急,肩膀起伏,身子微微颤抖,眼中燃烧着愤怒,大声道:“不是我柳憕只做意气之争!也不是我输了舌辨,所以发难!!而是我不能容忍有人混淆是非!颠倒黑白!庾先生!!!”
柳憕声调再次拔高,向庾易拱手,只是情绪激动之下,这手拱得都在颤抖:
“往日家君(即家父)常赞您清识难尚,至德可师,堪为荆楚士族表率!让我到荆州后常向您请教。我相信您应该明白我心!如今衣冠之族,日失其序!推其乱源之始,皆由忘义争利、贵庶沦杂所至!今日我撂下一句话,我绝对不与这种玷污士族清誉、巧言饰非的人同席!”
庾易叹气道:“非要如此吗?”
柳憕昂首:“我河东柳憕不屑与此人同宴!要么他走,要么我走!”
以自己的身份!以自己父亲的身份!走的人自然是王扬!
其中的轻重,明眼人都知道!
这和庾易是否欣赏王扬没有关系,而是关系到家门声望。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,柳国公这尊大佛便是柳憕心中的底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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