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扬哪好意思让庾于陵服侍,便要起身去取酒壶,庾易道:“之颜安坐,按年岁你比犬子长一岁,论学问见识,你更胜他十倍!为你斟杯酒有何不可?”
他看向庾于陵:“阿介,以后对待之颜,要以兄长之礼侍之!”
庾于陵喜道:“谨遵父亲大人吩咐!”
王扬见庾易都叫上“之颜”了,便也不再推辞。一杯菖蒲酒入喉,继续说道:
“税收依赖农业,则必抑私商。抑私商之一重要目的,在于防止农人效仿,弃农从商。为保农税,故对商人每加贬抑。贬抑私商,则抑制商业发展,又常使商人陷于被盘剥之境地,在中|央则如汉武帝之“告缗令”,在地方则有官绅之压榨。无良好之经商环境,商税必不振。商税不振,则税收更赖农业,更赖农业则更抑私商,此又形成一循环。”
庾易点点头,问道:“之颜,那你认为应该如何打破这两个循环?”
谢星涵小咳了一声,星眸一眨:“王公子,你还没用饭吧,别光顾着说忘了吃饭呀。”
王扬看向谢星涵,见谢星涵给他使了个眼色。
庾易抱歉一笑:“是我的不是,之颜先用饭吧。”
然后吩咐庾黔娄:“你去安排,给之颜新上一份餐食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