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克脸收手,回禀道:“是摔伤,不过——”
王泰丢给扑克脸一个无语的眼神,打断道:“怎么伤的早就知道了!你就说伤得重不重,坏没坏到骨头,应该怎么治?”
“不重。没伤到筋骨,擦些跌打药酒,休息几天就好。”
“家里有没有这种药酒?没有就去买,一会儿叫人把药酒和蟹,一起送到我贤侄家!”
王扬原本平静的目光,此时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,泛起了感动的涟漪,哑着声道:“族叔,你待小侄......实在......实在太过亲厚了!”
王泰摆手:“咱们自家人不说这些,不过之颜,族叔得说你一句。所谓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!你是琅琊贵子,以后出行尽量用车,像骑马这种有风险的事,还是少做为妙。毕竟你身上还担着咱们整个家族的荣光,不可轻忽啊!”
你个老登真是会说话!
“族叔说得是!小侄以后一定注意!”
王扬表现出被王泰“语言洗礼”之后,精神一振的样子:“族叔!词儿我都想好了!您让人来记,我来口述!”
“什么词儿?”王泰佯作不知。
“就是巴东王说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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