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律禁与蛮人交通。我家若私下赎人,那便是违律。若他们要的数目不多,或者事情闹得不大,那即便是违律,我可一身担之。但此事如此震动,他们索要的锦缎又这样多,如果运了过去,往小了说是资敌,大了说是交通蛮部,另有所图。这是可能祸及家门的事,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柳惔神色暗淡,沉重地摇了摇头:“而朝廷又绝不会准许被威胁勒索,所以......”
柳惔的表情有些失控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他已经给父亲报信,其实就算不报信,父亲也会知道。可即便以父亲的地位,又能有什么办法?
柳惔垂下眼眸,心如刀绞。
王扬道:“我有一个办法,或许可以救柳憕。”
柳惔猛地一僵!
难以置信地抬头,连声音都带着颤抖:“王公子若能以德报怨,救回阿弟,那就是对柳家有大恩!我柳惔必铭感五内,此生不忘!!!”
柳惔眼眶一红,又是喜悦又是感激。
王扬道:“大人先别急着谢,我这个办法能不能把人救回来,并没有万全的把握,成算大概只有六七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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