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......阿弟!”
小畜生!!
王扬动情说道:
“我这一脉,家世早衰,人丁零落,虽有琅琊之姓,而无鼎食之资。初至荆州之时,身无长物,形影相吊,举目四望,唯余一人,茫茫然如坠雾海。幸蒙二位尊长不弃,时加照拂。每忆及此,未尝不临风流涕......”
王泰嘴角一抖,瞄向王揖。
王揖撂下酒杯,感慨道:
“剑出昆吾,必千锤以成器;玉生荆岫,终百琢而呈章!贤侄虽际有坎坷,然能养成如此才气,实乃家族之幸!族叔心中甚慰!但这杯酒,族叔不能饮。族叔惭愧呀!”
王揖说到此处,唉了一声:
“族叔初至荆州,对你哪里谈得上照拂?还是多亏你阿兄,你这本酒,当先敬他。”
王泰马上道:“其实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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