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敬轩志欲封侯,故盼兵祸!王爷杀李敬轩,则荆州可安!”
“李敬轩!你区区草芥之身,竟敢鼓唇摇舌,以王爷为注,掷此乾坤一搏!你把王爷当什么?把荆州当什么!!!”
李敬轩摇头笑道:
“我李敬轩蝼蚁之身,如何能把王爷当赌注?
不是李敬轩以王爷为注,而是王爷早以自身为注,押入局中!
诸位嘴上说得好听,什么做最坏打算,准备应变,其实还是心存侥幸,冀朝廷不知我等谋;冀张珏进兵乃属偶然;冀王揖、王扬已死;冀通蛮截杀事不泄。
但我以为,冀人不如冀己!诸君徒知待变,却不知自永宁兵破伏之日,此变已至!
我等既与蛮部设伏,则如箭已离弦,与其缩手藏弓,不如张弓更进!
丈夫行事,不为则已,为则必至其极!
王爷如能立即动手,如狂飙摧木,疾电破夜,则必可先发制人,使敌不及掩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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