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之深浅,在心不在年;才之高下,在悟不在寿。经术之道,岂以年寿论深浅耶?但问才学如何尔!器有早成,道无常矩。故有八岁能辩《尔雅》者,亦有六十未通章句者,何足怪哉?
若必以齿序论才学,则仲尼不当称颜回,孔明宜终老隆中。贾谊之事定为乌有,王弼注《易》必为人代笔,先生不究颜子贾生,独究于我,何也?”
“你!”那人一拍桌案,喉结滚动数下,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坐最右边的老头双手插袖,神色更喜!
目光锐利者此时轻笑一声:
“凭你也敢以圣贤自比?”
王扬也轻轻笑道:
“狂夫之言,圣人择焉。若言不可比圣贤,则《孟子》‘人皆可以为尧舜’,当删其章。孔子曰:‘后生可畏,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。’我虽不敢攀圣贤之高,然亦不敢妄自菲薄,以违圣贤之教。萤火之光,也思照夜;跬步之短,亦望千里。匹夫虽末,其志不可夺焉,不知道先生以为然否?”
目锐者面色陡沉,默然不语。
目光审视者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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