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他在几张纸上分别写下一行字，均匀地贴在了外面的玻璃墙上。
剩下的时间里，即使没有顾客上门，他也没有闲着。
先是将酒柜上的酒都尝了尝，而后制作了不少的卡片，用外套将脑袋蒙住之后，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去分发。
只要见到人，就塞上一张。
就在这样的高频率打广告之下，他终于迎来了第一位顾客。
“你是说，只要我位阶在二阶之下，喝你的酒，一杯就会晕倒？”
那是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，看起来和表世界的人类没有区别，唯独那双眼睛发直，像是无法聚焦一般：
“诚实是良好的美德，希望你不要撒谎。”
“绝不撒谎。”
严景点头道。
男人用那双发直的眼睛看了用外套蒙头的严景很久，点点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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