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都谦虚、友善,气氛一派和谐。
谢逊道:“崆峒派武学采众家之长,奇兵小巧,善于出奇制胜,威峙西陲,尤其是七伤拳闻名天下,我仰慕已久。”
云离子听了谢逊的话,也很得意。虽然谢逊武功盖世,但崆峒派武学也非同小可,七伤拳更是其中的佼佼者。
云离子含笑谦逊了一下,道:“谢教主过奖了。”
谢逊又道:“我听闻七伤拳的来由,人身五行,心属火、肺属金、肾属水、脾属土、肝属木、再加上阴阳二气,一练七伤,七者皆伤。这七伤拳的拳功每深一层,自身内脏便多受一层损害,实则是先伤己,再伤敌。不知能力要到何等境界才能练这门拳法?现在崆峒派可有人练成此拳法?”
云离子心中一惊:“谢逊对七伤拳了解的不少啊。总纲谆谆告诫内功不练到气走诸穴、收发自如的境界不能练。自己身为掌门,就算内力没到,也不可能不练崆峒派的镇山绝技,他是想挑战自己吗?”
明知不敌,也不可能退缩,云离子道:“贫道就练成了这门拳法,我还有两个弟子也有传授。”
谢逊对七伤拳是有想法的,其实现在对他来说,七伤拳可有可无。但原著中,七伤拳对谢逊却无比重要,为了练七伤拳,致使他伤了心脉,时而狂性大发。所以在谢逊心中对七伤拳有一丝割舍不下的执着。
让他去抢,有些不值得,最好有办法让他们主动给自己。
谢逊道:“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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