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家有国家的难处,家族有家族的难处,这些黄裳却无心关注,现在这种悠哉悠哉的日子正是他的理想,可不敢自寻烦恼。
忽一日有客到访,黄裳一愣,自己可没什么朋友,隐居这么些年,从来无人拜访。
黄裳不禁问了一句:“什么人?”
下人禀告:“是老爷在京城的朋友。”
黄裳道:“有请。”
京城来人未必是朋友,而朋友也就童贯勉强能算。不过不管是谁,自己也不便失礼。
下人出去请,黄裳起身往外迎。
迎到前院,黄裳大吃一惊。
果然是童贯,可是令他吃惊的不是因为童贯来,而是因为不是童贯自己来。
现在童贯身边还有两个人,一个年约六旬,面如冠玉,是一位儒雅隽秀的文士,黑亮的眸子中透漏出睿智和深沉。
不认识。
另一位三十来岁,身材修长,佩金带紫,眉分八彩,神采飞扬,正是皇帝赵佶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