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于同沉默了,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,但没有斗出个胜负。
现在明教的势力实在太大,远远不是华山能比的,就算以鲜于同的精明及薄情,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。
胡青牛满腔怒火,无从发泄,觉得自己对不起妹妹,给他找了一个这样的夫婿,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妹妹。
谢逊转头对胡青牛道:“我听说过这个人,他在华山派的评价也不是很好,对掌门的女儿有意思,看来不是空穴来风。还好你现在发现了他的真面目,要是成亲之后才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所以你应该感到高兴,能及时制止这门亲事。”
鲜于同还是愣愣地站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
胡青牛恍然大悟:“不错,还好没有酿成大错。”
以谢逊和华山派的关系,华山派的重建都是在谢逊的帮助之下,可以说对华山派了如指掌,所以他并不怀疑谢逊说他听说过这个人。
胡青牛又问:“那这个人怎么办?”
他现在对鲜于同只有恨,这个薄情寡义的伪君子,欺骗自己兄妹,自己百般呵护的妹妹差点儿毁在他的手上。
谢逊道:“你想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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