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水的眼珠四处瞟了瞟,未语先笑,柔声道:“妹夫,妹妹怎么不在?”
眼波流转,媚眼如丝,可惜黄裳视若无睹,淡淡道:“这里是驿馆,她从不来这里。”
“从来不来?”
李秋水一声轻笑,笑得动人心魄,道:“那妹夫在这里不寂寞吗?”
黄裳道:“如果不知道你的年龄,看你的样子还好,可是知道了你的年龄,就再也不想多看伱一眼了。所以还是收起你的这些小技巧吧,谈正事就要有个正经的态度。”
“呃!”
李秋水仿佛被掐住了脖子,难再发声,脸色也沉的像锅底。年龄是李秋水的逆鳞,除了黄裳,没人敢拿她的年龄说事儿,天山童姥也没有。当然,天山童姥的年龄更大,年龄是她们这类女人共同的软肋,嘲笑别人,同时也是在嘲笑自己。
李秋水怒视黄裳半晌,黄裳还是那么淡然。
黄裳倒了杯茶,伸手示意请坐,道:“说正事吧。”
李秋水没敢发作,正襟危坐于黄裳面前,道:“好,就先说正事。你到底能不能治我大师姐的伤?”
黄裳一愣,这就是你的正事?
大老远从西北赶到东京开封府,放着焦灼的谈判形势不理,反而第一件事是问天山童姥的伤病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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