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不群问道:「他还敢对我无礼吗?」
插翅虎很想说「不敢」,但他真的说不出口。
东方从来没有说过师父半个「不」字,但自己从来没有在东方这里感受到他还有不敢的事。
岳不群淡淡地问道:「他会不来见我吗?」
插翅虎摇摇头,道:「我这就去通知他。」
黑木崖的山脚下,再次见到东
方,现在该叫「东方不败」了。
插翅虎没有在岳不群眼中看到惊异,但也不是平淡,反而是一种很奇怪的眼神。
金边黑冠,妖冶的红袍,绝美得一塌糊涂的脸,嘴角似笑非笑地上扬。
东方不败也想在这个师父眼中看到吃惊,但他看到的是一种似惋惜、似缅怀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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