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做好了聆听的准备，因为他清楚，那些主意都是那些纨绔们的主意。
……
第二天。
半月坊的街道上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。
街道上的布告栏前挤满了人。
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。
齐牧邀请了几个书生，在他们面前做起了告示。
毕竟大部分人都不识字，连大字都看不懂。
于是，自然就有了那些学者充当解说的角色。
一名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托着腮，侧耳倾听了片刻。
这位解说员是有奖金的，他说的很认真，一连灌了两杯茶，还在不厌其烦的给大家讲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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