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城璧的脸色终于变了。
他看懂了陈长安的棋。
那不是要赢他，而是在告诉他：
自己所有的骄傲和执念，早已成了别人眼中的破绽。
但，这怎么可能？
陈长安不过二十余岁，凭什么能做到这一点？
就仿佛，站在高处俯视一切，任沧海桑田，天地变迁，他却高高在上……
连城璧猛地转头看向无崖子，却见那老者依旧闭目养神，仿佛对棋盘上的风云变幻毫不在意。
他强自咬紧牙关，抬手欲落第五枚白棋，内力吸起棋子的瞬间却又停住。
他忽然意识到，自己竟想不出任何一步棋，既能保住颜面，又能全身而退。
陈长安看着他凝固的动作，平淡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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