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远桥见此,眼角轻轻一抽,轻叹一声,道:
“陈掌门言重了,赐教却不敢当……”
宋远桥抬手抚须,目光扫过鸠摩智那张虽垂首却难掩锐气的脸,语气依旧平和,沉吟片刻,道:
“武学之道,本就在于切磋印证,鸠摩智大师远道而来,一片向武之心,武当自当以诚相待。”
他侧身让出半步,做了个请的手势:
“家师数年前便在后山静养闭关,一直不见外客,若要拜访家师,可能要让陈掌门白跑一趟,不过等日后师父出关,在下定会第一时间派人通报陈掌门,届时再备下薄宴,为陈掌门赔罪。”
宋远桥语气里带着几分歉疚,补充道:
“并非武当有意慢待,实在是家师年事已高,一心向道,早已不问江湖俗务,还望陈掌门海涵。”
陈长安对此也不意外,张三丰年岁已高,他虽然是逍遥掌门,但也没资格折腾他老人家出来一见,换做无崖子来的话还差不多。
不过宋远桥这话既给足了陈长安台阶,又暗藏分寸,也难怪能主持武当事务多年,坐稳这个代掌门之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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