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不想念书?”
“那书上的字儿,它认识我、我不认识它...没劲!”
“二叔怎么说?”
“...”
傻柱侧撅起屁股,露出一块淤青:“赏了我一顿‘竹板炒生肉’,还威胁我说...”
警觉的往屋外瞅了瞅,这才敢继续说话:“再有下回,就得在板子上蘸凉水...”
“你怎么想?”
傻柱没回答,只是盯着桌上的钞票,咽了咽口水。
一明一暗、身兼“两差”的何金银,瞅瞅外面渐暗的天色,换上一身穿戴。拒绝了傻柱“跟班”的请求,在他幽怨的眼神中径直出了院门。
约翰记者似乎只在白天用车,何金银也只需要早上七点以后去公馆门口等候就成,今晚嘛...他另有安排。
中山公园夜间并不关门,即便是当下时局紧张,仍然有不少“野鸳鸯”在此私会。何金银尽量挑选有路灯的地方走,生怕一不小心,就“惊起一片鸥鹭”。
“这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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