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你，我几乎无懈可击。”
“这李天命不一样，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，他有着强烈的意志，要去对他身边的人好，就算是伴生兽，都能当做亲兄弟。”
“这样的人，可以当侠客，可以当英雄，但是他当不了帝皇，他当帝皇，就是在害人。”
在她看来，这种人，就是一个傻子。
这不是脑子，是否聪慧的问题，
而是从一开始，在乎的人太多，就是自寻死路。
“人要自私一点，才能活得更久。”
帝师道。
她们相视一笑。
“人间很小，人生很短，身边有一个人，就够了。”曦皇道。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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