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群情激愤,仿佛忘记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和眼前这位主宰者的冷酷。
面对这些夹杂着恐惧和愤怒的质问,沈穆甚至没有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正眼瞧他们。
他只是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,露出一丝绝对算不上是笑意的、极淡极冷的弧度,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幼稚不堪的言论。
他依然目视着前方燃烧的大树屋方向,语气淡漠得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:
“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终于缓缓移向那几名愤怒的专家,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温度,也没有任何歉意,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、近乎俯视蝼蚁般的漠然:“况且,你们不是没死吗。”
这话语像一把冰冷的锥子,狠狠刺穿了谈判专家们仅存的一点侥幸和虚张声势的愤怒。
没死?
难道没死就是理由?
难道他们活下来,反而成了他对他们冒险行为合理性的证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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