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吱呀——’
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,将门外廊道的火炬光芒切割出一条狭窄的光带。
沈穆的身影出现在光带尽头。
他换下了战场沾染烟尘的圣树甲胄,穿着一身更便于行动但依旧裁剪精良、材质昂贵的黑色修身劲装,披着暗红色天鹅绒衬里的斗篷。
他缓步踏入室内,无声地停在石台前,靴跟踩踏在地面细小血痂上,发出轻微的碎裂声。
看守的骑士立刻躬身行礼,悄然退出,厚重的铁门再次合拢,室内只剩下张波粗重艰难的呼吸,以及沈穆平静得如同深渊的注视。
居高临下。
沈穆的目光扫过那张因失血和痛苦而极度苍白扭曲的脸,最终定格在那把刺目的精灵短刀上。
他唇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,不是笑意,而是一种近乎赏玩器物般的审视。
“我以为你会死得更快一些。”沈穆开口,声音低沉平缓,却像冰锥刺破了囚室内的死寂:“杨堤那一刀,看着位置还行,没想到你这么能撑,倒省了我不少寻找的功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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