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莎贝尔，女士？”沈穆这时候开口，用了个不确定的称呼：“不知道是否可以这样称呼你。”
“可以，尊敬的人类领主。”里面那苍老的女声这时候仿佛是从咳嗽里缓过劲来，声音里带着些许认可：“我曾经是的确个女人，你的确可以称呼我为伊莎贝尔女士，这没错的。”
“我无意冒犯，只是听你说你并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，所以我表示友好和善意。”
沈穆沉声开口：“我们没有利益冲突，单纯的死灵和生者之间的敌对，我认为套用在都拥有智慧的我们身上，并不适合。”
“没错，很高兴你能这样想，开明的人类领主。”里面那位叫伊莎贝尔的高阶吸血鬼开口肯定。
并且语气里也带了几分感慨：“我喜欢守序善良，又不偏激的人类，这说明你是个好人，懂得基本的尊重，知道交流，而且维护秩序本身的存在。”
“守序…善良？”沈穆微微皱眉。
这是他第一次，从别人嘴里，听到这种阵营的划分。
上一次还是从系统口中听说的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沈穆于是开口，主动询问起了这个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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