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后问一次！”武衡的声音陡然转冷，“说，还是不说？”
回应他的是幽魂的诵经声。
武衡侧头看向身旁，“格兰达。”
“嗯！”格兰达点了点头，直接飞向前方幽魂。
在几道目光的注视下，老头的魂体被格兰达吞噬吸收。
而格兰达，则飘在空中，消化着吞噬后的记忆。
一旁，娘娘看向他说道：“你早该知道，能被教廷选为圣座的，在信仰上不可能出卖教廷的重要情报。”
“只是试试而已，如果愿意说呢。”武衡笑着说。
“他要是会说，这件事情也就不会是什么隐秘，你从血族小女娃那边也能打听出来。”娘娘接着说。
武衡也没多解释，说道：“看看格兰达，能不能看见什么记忆画面吧！”
两人说话间，格兰达重新看了过来，“看到了一些画面，你也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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