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他望向面露恍然的李薇，总结道：“神位，会不会也‘跌落’了？”
“嘶，”李薇挠了挠头，有些不好意思，“这么简单的事儿，我怎么没想到......”
她神采奕奕地看着顾谨之，又问：“老顾，‘世界’是什么？”
顾谨之愣了愣，“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李薇便把天河“小世界”的情况，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顾谨之。
听完她的叙述，顾谨之同样蹙起眉，思忖了良久，这才道：
“判断一个存在是否为‘世界’，核心不是看它是否‘真实’。”
“而是看它是否满足五个要素：有载体、有空间、有变化、有规则、有关联。”
李薇问，“啥叫有载体、有空间、有变化、有规则、有关联？”
顾谨之耐心地举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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