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跑腿，买点儿她们想要买又买不了的东西，或者驱逐一些纠缠不清的客人什么的。”
凯蒂说着，表情有些黯然。
“我觉得她们挺可怜的，但是又帮不了什么忙。”
“能做一点儿算一点儿。”
李维叹了口气，接着站起身来。
“既然你这么担心，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她们的情况吧。”
“好啊！”
报纸上的消息，并没有对粉红女郎造成什么风波，或者说，这里的人还不知道报纸上那位“杜蕾斯女士”就是她们的老板。所以当李维和凯蒂再次来到粉红女郎时，这里看起来相当平静。
看门的依旧是那个年轻的壮汉，李维冲他打了声招呼，然后用一枚便士取得了通行权———也许对方以为李维这次来，还是要见某个交际花的。
不过这一次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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