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杀的事情连累了学子,陛下罚我跪了两个时辰。”
沈安若真的是一下子就笑了,不过是气笑的。
“你可是他亲儿子,这刺杀的事情他不是应该关心你有没有受伤吗?居然还用这个理由罚你,你这个父亲还真的不是一般人。”
商玄澈眼里满是落寞。
“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看着他的眼神,沈安若伸手握住他的手。
“商玄澈,你习惯了又如何?你不习惯又如何?都不是别人伤害你的理由,对比膝盖上的伤,你现在心里更难受吧?”
“商玄澈,不疼你的人你没必要在乎,哪怕这个人是你的父亲,父慈子孝,要父慈子才孝。”
从小母后教育自己的都是要讨父皇欢心,要听父皇的话,原来不疼自己的人没必要在乎吗?
沈安若已经起身,蹲下身子,将他的裙摆撩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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