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源明气不打一处来,因为一个废物被父亲禁足,这逗起鸟也是非常无趣。
他眯了眯眼,想到了整治林雷的法子。
他在白云书院三年,又是兖县的县令之子,受到不少人追捧。
而如今,他已经是进修班的头了,欺负一个启蒙班的学生,还是很容易的。
想到这些,郑源明心情畅快了些,单手举起鸟笼,直接哼起了小曲。
县衙和后院也就几十步的路程,郑康石面色阴沉,正一肚子火呢,结果刚进了院子,看到郑源明在那逗鸟,那火气蹭的一下烧到了眉毛。
嗖嗖嗖。
平日里他闲庭信步,这次气得走路飞快,如同要飞起来似的。
“父亲,什么案子啊,是不是迅速结案了?我看您这面色红润,气色真好啊。”
父亲平日严肃,郑源明也看不出眉眼高低,只觉得亲的脸色红润,肯定是非常满意的案子。
“你娘的,还敢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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