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谈就行，既然对方说扯平了，那就扯平了吧，毕竟对人使用读心技能确实是她不对——下次还敢。
虞寻歌继续道：“这里谈话方便吗？”
包牌玖拿出一颗棒棒糖，将其竖在桌子正中间：“可以了，现在只有碰到这张桌子的人能听到桌子1米以内的声音。”
虞寻歌上辈子就见过这根棒棒糖，她又探查了一下，效果确实和包子说的一样，她道：“我有个关于苏家大小姐的消息白送给你，你可以卖给任何人，梁家也好李家也好，随你，但必须卖一份给苏家的人，苏郎峰苏百舸苏锦玄都行。”
包子没那么好忽悠，她竖起食指摇了摇：“你这是不方便暴露身份需要我帮你做脏活，这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比起几个月前事关梁家的那场交易，如今的包子显然精明了许多，不过虞寻歌并不意外，她早就知道包子有多聪明：“苏家大小姐的消息不值钱？”
包子：“一码归一码，你的消息我可以出钱买，但你让我帮你传递消息又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虞寻歌原本还不准备提及苏一瞳的天赋，只准备说一句苏一瞳用神赐天赋当学费和特事局在合作，这个事其实苏一瞳是瞒不住的，但她可以提前爆出来。
既然包子这样说，那她干脆用苏一瞳卖点钱吧，她道：“那你怕是要倒给我钱了，这个消息涉及到苏家大小姐的神赐天赋。”
还不等包子说话，虞寻歌就又道：“对了，你今天还能看出我是穷是富钱多钱少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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