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个年纪看上去怕是至少有四五十岁的男人,便把他的手搭在了李可的手腕上。
“气脉还算是平稳,无任何大碍,只是接下来不得再吹冷风,再受了凉。”
“那我兄长的脑袋……”
“你真忘了你是谁了?”
李可点了点头,“忘了。”
刘医士只好道:“这种病不好治,只能是看以后他慢慢地,能不能想起来了。”
说完,便收拾起东西道:“再喝两副药,如果不咳嗽了,就没事了。”
“我送刘医士!”
……
将刘医士给送走。
两兄弟坐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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