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大脑包,车子一停,发动机的声音变小后,就听到路边蜷缩的两人在哼哼。
我下了车,叮嘱徐大发他们小心开车。
目送面包车离开,我才朝着蜷缩的两人走去。
敲碎膝盖骨,基本上和古代的髌刑差不多了,两人都疼得半昏迷了。
我拍了拍赖有为的脸,在他身上戳了几个穴位,暂时止住他的疼痛。
赖有为睁开眼睛,看到我和黄九,害怕的往后缩,嘴里不停的喊:“爷爷,爷爷,孙子知道错了。”
黄九一脸嫌弃的道:“行了行了,有你这么个孙子,老子都恶心。”
我之前以为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局,没有细问。
现在得好好问问。
我把赖有为扶起来靠在路边的土埂上,问:“你在山里说我心头血的事,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