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九道:“那他给你一块令牌是啥意思?”
“不清楚!”我摇头,收起令牌道:“休息一晚,明天去接孙国栋,然后出山。”
黄九也不再纠结墨隐者的事,从我肩膀上跳到地上,去搜忍者尸身。
我道:“你就别折腾了,忍者很穷,全身是毒,稍不留神就翘辫子了。”
忍者有着极其严格的要求,出任务的时候,身上不会留有任何和身份信息有关的东西。
死了就是死了,甚至有可能名字都不会留下一个。
黄九不死心,翻个底朝天,结果除了剧毒的飞镖、武士刀,一无所获,碎碎叨叨的骂骂咧咧。
我没有理会他,回到火堆旁拿起一只烤兔,边吹边狼吞虎咽。
黄九一看,急忙幻化人形,把另外一只烤兔抢在手里。
几口下去,饥饿感得到了缓解。回头看见黄九吃得嘴丫冒油,忍不住道:“黄哥,你说你都化形了,帅哥一个,能不能有个人样?”
“你这样子,我都没有代入感,没法把你当人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