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，顿了一下才问：“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女孩嘤嘤的道：“今天早上。法医说是心肌梗死，可是我爷爷身体那么好，怎么会心肌梗死，我怀疑爷爷是被人害死的，因为这几天，他经常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。”
我急忙问：“他说些什么？”
女孩忍住抽泣道：“长生，仙……”
我脑子里嗡嗡的，孙国栋还是没有按我说的去做。
而且听起来，他似乎还查到一些东西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颇为无奈。
他要查，当时我和黄九过去盯着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我叹了一声道：“孙小姐，节哀！”
孙国栋的孙女道：“李大师，你能过来一趟吗？”
我想都没想就道：“不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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