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探幽以上的修为，我再打要害，落到他身上也是不疼不痒。
反而是黄九一阵抓挠，不仅把他脸上的面罩抓了下来，还抓出了七八道血痕。
虽然不致命，但看着就爽。
面纱一落，他的真容也露了出来，那是一张像是死人一样的脸，嘴唇乌黑，面色紫青。
又或者说，他很可能就是一个死人，因为在黄九挠出的血痕周围，我看到了大量的尸瘢。
我和黄九也没有过太久的瘾，他稳住身形立刻就退了回去，像见不得人一样，急忙把面罩拉了回去。
黄九把手放在鼻子前一闻，面色一变道：“是个死人。”
死人除了发臭之外，还会有一股不同于活人的味道。
俗称死人味。
黄九是动物，嗅觉灵敏，他说对方是死人，那就肯定错不了。
可他的行为和活人无异，甚至能开口说话，一点都不像是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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