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没有打理得长发散落，遮住了半张脸，另外半张脸也只是在发丝下若隐若现。
此刻，她的双眼透过发丝间的缝隙，以一种难以言明的神情，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也是这一瞬间，我的灵眼里，她的身后出现了两个虚影。
一大一小。
嘶！
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，目光下意识的回避，等再去看的时候，虚影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“王小姐！”我尴尬一笑，“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说完，我也不理会她，匆匆转身下楼。
王树坤还坐在沙发上，时而揉脸，时而痛苦的把手插进头发里揉搓。
我道：“王总，你要是不想说，那就不是我不帮你，而是你不想让我帮你了。”
说完，我起身准备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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