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背对着我坐在一个木凳上,身影落寞。
“师父!”
我走到他面前,跪了下去,哽咽的道:“是弟子无能,没能保护好师兄。”
“那是他的命,你无需自责!”
左道然缓缓转身,手微微一抬,一股柔和的力量把我托起。
几天的时间,他已是两边斑白,眼中的悲伤难以掩饰。
葛怀安叹了一声道:“阳阳,你师兄一生洒脱,本就无心功名,他回龙虎山,也就是想为你铺路。”
“现在,他为你铺出了一条大路,你可切勿让他失望。”
“师父!”我喊了一声,眼泪夺眶而出。
哽咽了几下,我才道:“我想见见大师兄的遗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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