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娘娘腔没有搭理我,依旧背对着我,在夕阳下专注的绣着身前的牡丹图。
见状,我不再说什么,踏上车撵。
八个车夫体内的气息震荡了,没有不阴不阳的气息加持,他们周围的丝线瞬间化为飞灰,八人抬起车撵,再次腾空。
走远后,柔柔才吐槽的问:“公子,刚才那人到底是男是女?”
我笑了笑道:“我也不清楚,不过他是我朋友!”
爷爷的棺材出事时,他出面帮过我。
单凭这一点,他就是我朋友。
柔柔一听是我朋友,也不敢八卦了。
不一会,车辇落入山中,上古祭坛的规模不如现代搭建的神农坛,巨石上都爬满了藤蔓,显得有些破败。
但站在古老的神农雕像前,我还是忍俊不禁的肃然起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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