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……
我吐了口气。
二叔,也算得上是一个怪物了。
我拉上他的被子,正准备出去,二叔醒了,从床上坐起来问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
“三个多小时了!”
二叔揉了揉太阳穴,整个人都透着疲乏。
缓了一会,他回过神,从床上下来。
我把酒瓶放下,问道:“二叔,我问出来了,他们是古族许家的人,祖上是徐福的后裔,因为避祸,才改姓许。”
二叔好像早有预料,嘀咕道:“还真是他们。你爷爷的棺材怎么样?”
我道:“就那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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