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十二点左右,小道上传来喧嚣声,出来一看,是我爹带着抬棺匠往山里送棺材。
八口棺材,十六个抬棺匠来回送了两趟。
全送上来后,抬棺队伍的头领赵叔叔朝我走来,他点了根烟,吸了一口道:“李娃子,这八口棺材有些邪乎,最好是一把火烧了。”
我没有作声。
陈叔叔吐出烟道:“我和棺材打了半辈子的交道,抬过最邪乎的棺材,除了你爷爷的那口,就是这八口了。”
“陈叔也没啥大本事,帮不上什么忙,但有用得着的地方,你尽管找我。”
“谢谢陈叔叔,我会小心。”
陈叔叔也算是爷爷生前为数不多的忘年交。
不过我也没有和他多说。
我爹走过来,客气的道:“陈老哥,你老妹在家里煮了糖水,你带着兄弟们下去喝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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