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回头笑道:“那是我师父的手笔。”
我心里一颤,随即行了一礼道:“多谢前辈手下留情。”
既然是他师父的布局,那我加进去的那些东西,在他看来就不是什么秘密。
他不破,是真的手下留情了。
他这样的人,和大师兄左道然一样,都是在一个领域上有足够的天赋,钻研得够深。
修为境界的划分,对他们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我追上去问:“敢问前辈贵姓!”
“免贵姓宋,单名一个钟!小友,不要忘了,你老婆来了,一定要给我引荐一下。”
“宋老放心!”我上去相送,路过袁飞身边,见他脸色不太对劲,显然是知道宋钟的来头。
送他们上了车,我匆匆返回。
不等我开口问,袁飞就紧张的道:“老板,这个宋终很可能是生死判里的死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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