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要他没有自裁的想法,不管是什么方法,我都要保他。
这一次,谁反对都无用。
我叫来二十四个车夫,暗中吩咐他们死守师父,若是师父出了事,让他们提头来见。
强硬的下了命令,我才直奔礼部。
还好,文书只是被复录,还没有发出去。
我催动血脉,一把火烧了。
返回院落,师父就从屋内走出去,手里拿着一张纸递了过来。
我不解的接过来,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。
上面洋洋洒洒几千字,都是师父列出来的罪己状。
我还没说话,师父就道:“公开它,我接受各家的审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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