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就算他独创了一套特殊的呼吸法,但长时间待在这里,他的身体还是受到了极寒的侵蚀。
“师父!”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含泪道:“师父,你跟我回去吧!”
“你的罪,已经赎了!”
葛怀安没有搭话,只是上前把我扶起来道:“傻孩子,地上阴冷,快起来!”
他的嗓音都沙哑了许多,拉我的手也没有了力气。
我怕伤了他,不敢倔强,随着他的手起身,扶着他的肩膀,含泪问:“师父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葛怀安笑道:“我还能怎么,不过是岁月不饶人罢了。”
“阳阳,师父老了!”
“不可能!”我摇头,完全不相信,“我上次来看你,到现在还没两个月的时间。”
“师父,你跟我离开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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