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约一签，我回到人界，将来就很难再有跟他和郭开面对面说话的机会了。
但这是他们的选择。
正如我选择了走上修道一途一样，没有结果之前，谁也无法说它是好是坏。
目送赖有为离开，我转身进了房间。
房间里，方恨少和韩语已经用灵花异草给奕元外敷，同时用道气激发药性。
“怎么样？”我询问方恨少。
方恨少道：“韩语已经用剑气阻断他的经脉，暂时压制了丹田内躁动的真元和经脉内的气血，但我们手里的资源有限，终归还是治标不治本。”
“而且最致命的是他的灵窍里一团糟，就算我们能把他经脉续上，他也很难凭借自身的力量聚魂。”
方恨少顿了一下，低声道：“公子，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他就算活下来，也只是一具储备了大量真元的躯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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