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：“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小妖怪想了一下，摇头道：“太久远了，我记不清具体的时间，不过我记得那人的样子。”
我急忙拿出纸笔放在地上，捏着它靠近纸笔道：“把那人的样子画出来。”
小妖怪不敢反抗，伸出触手卷起地上的笔，不好意思的道：“两位大哥，我要是画的不好，你们不要笑我。”
黄九呵斥道：“废话少说，画得不像，老子弄死你！”
小妖怪一听，哆嗦着在白纸上下笔。
它一起手，我就知道这小妖怪有画画的天赋。
不一会，一副人像就呈现在了我和黄九面前。
两人眉头紧锁，久久都说不出话来。
好一会，黄九问我，“小李子，你看像不像？”
画像不能说像，而是本身就是郭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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