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怀慎收回目光,手背撑着额角,懒懒道,“那就跟着叫两声吧。”
要不是那所谓的“大公子”借着老太太的势来为难,他也不必临走了还要来演一出。
真够可以的。
随侍揣测着这话的意思:“是。”
而后,拉起帘子一角:
“一千六。”
场中加价还在继续。
随侍卡在“两千二”又叫了一回,便要收手。
裴怀慎端着酒杯,随意地朝场中看去。
女子低眉顺目地坐在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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