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弯八绕,裴怀慎终于抵达一间屋子,将尹萝放在榻上,手指悬在她的面纱旁,似是要解开,又原封不动地撤离。
尹萝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,目光掠过屋内种种陈设,脑子里的感想除了“有钱”根本容不下别的词,部分事物她甚至认不得,光瞧质感和复杂的技艺就知道价值不菲。
裴怀慎敢说出那种话,确实是有底气的。
中洲,就是裴家扎根数百年的沃土。
裴怀慎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喝着,不笑时整个人便显得有些冷峻。
察觉到她的视线,裴怀慎唇边扬起故意的弧度,将杯中水一口饮尽。
尹萝:“……”
有狗。
李医师是位女性,上了年纪,不苟言笑。
把脉片刻,她便看了看尹萝,对裴怀慎道:“底子很弱,公子不能折腾她,得先养着。”
裴怀慎对这话无甚反应:“没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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