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到了一定地步,家中自会知晓的。”
谢瀛不可思议地望着她:“你我便什么都不做么?”
谢蕴停下步子,直视道:
“当年兄长离家可不是偷偷走的,谁能拦得住兄长?”
彼时兄长还没有如今修为,佼佼天资,傲骨不折,硬是逼的父亲与族老不得不退让。
谢瀛哑然。
谢蕴再问:
“你又何曾见过兄长这般?”
“……”
他们刚从药庐辞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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